他的唇是软乎乎的!
陈茯轻轻撬开唇瓣,将灵泉水渡给他,有了第一次经验,后面几次做起来就没去那么尴尬了。
几分钟后,喂完灵泉水,看着男人那湿润的嘴唇,视线往下,刚刚她的手撑着胸膛,胸膛那处衣服变得有些乱乱皱皱的。
陈茯咽了咽口水,使劲摇头将不良思想摇出脑袋。
她太不是人了,居然对着一个植物人想入非非……
霍浔也觉得陈茯不是人,一个女孩家家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!
听着陈茯说那些不知羞耻的话,霍浔不由得怒斥——
简直胡说八道!他身体好着呢,怎么可能会绝嗣?还有他哪里不行?
等他醒过来,得让这女人尝尝他的厉害!免得总是说些不吉利的话,坏他的心情!
然而,当一股冰凉气息贴上他唇瓣时,整个脑袋都放空了。
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?
到底霍浔也是活了三十年,虽然前面正直安分的活着,但是他到底是读过书留过学,见过世面的男人!
这个陈茯……不、不道德!
居然趁他沉睡就吃他的豆腐!
真的是太太太过分了,等自己恢复清醒,定要当面和她把这笔账好好清算清算,看她到时候还能不能如此肆意妄为。
然而下一秒,霍浔感觉到有股清甜带着凉意的液体缓缓渡进他口腔,顺着喉咙淌下。
她在喂自己喝水?
可是,他不需要喝水和吃东西啊,护士每天都会给他打营养针。
她见过哪个植物人需要喝水吃东西的吗?
居然还……那啥,对着喂……
霍浔沉默了,对这个没有见过的妻子,心底悄然泛起一丝别样期待。
他忍不住猜测,这个行为大胆又出格的女人,之后还会做出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事。
陈茯视线从霍浔身上离开,想到每日都要喂霍浔喝灵泉水,霍浔如果不配合的话,她还得像今天这样喂……
陈茯瞬间感觉脸上好热,转身要去洗手间用冷水洗脸。
却发现她身后站着一个人。
吓了她一跳。
是白艳梅,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,完全没有声音,陈茯都没有注意到。
她皱眉,“你是鬼吗?走路没有声音,还有你干嘛擅自进入病房?”
“我是护士,我想进就进!”白艳梅一脸怒气,“倒是你,你在干嘛?”
陈茯一惊,难道她看到了全程?
白艳梅猛地抓住她的胳膊,眸子里似乎要喷出火来,“陈茯,你到底在干嘛?”
陈茯甩开她的手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手重新抚在霍浔的胸膛,“我在干什么,你不是看到了吗?”
白艳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忽然将陈茯推倒在地,“贱人,你怎么敢对霍团长做那样的事?”
霍团长在毫无知觉娶了别的女人,这一点让她很生气,霍团长是她喜欢的人,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娶别人呢?
可是,这个女人,竟然敢趁霍团长沉睡,就对他动手动脚,还不知廉耻亲霍团长!
看到这幕,白艳梅想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她平时对付苏曼丽就够烦了,现在又来一个陈茯!
陈茯也没料到,对方会直接上手,她没有丝毫防备,后背撞到了铁架床边,带起一阵疼痛。
简直莫名其妙!她神经病吧!
陈茯吃痛得皱起眉,缓缓从地上爬起,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。
目光如刀般射向白艳梅。
她从来都不是好欺负,忍气吞声的人。
特别是在职场遇到霸凌,经验告诉她,有仇就当场报!
此时不报,就不知何时再有机会了。
“啪”一声巨响。
陈茯狠狠甩了一个巴掌过去。
白艳梅同样毫无预料被扇了一巴掌,半张脸高高肿起。
怒目圆睁,恨意从眼里溢了出来,“死贱人,你怎么敢打我?”
她扬手,巴掌还没落到陈茯脸上,胳膊就被紧紧抓住。
陈茯眼神一狠,抬起脚往她腹部用力一踹,“你家住太平洋吗?你管我和我老公在做什么?”
陈茯一脚踹完,看着白艳梅疼得弯下腰,脸上却毫无惧色,反而冷笑着继续开口:“我亲我老公你在生什么气?哦,你喜欢霍浔是吗?霍浔知道你喜欢他吗?霍浔认识你吗?拎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,我现在是霍浔的妻子,你最好对我放尊重点,不然我就向领导举报你身为护士,工作时间擅离职守,无故闯进病人病房寻衅滋事,蓄意伤害病人家属!到时候你这工作还能不能保住,可就两说了!”
白艳梅捂着肚子,咬牙切齿道:“你……你个不知检点的女人,霍团长昏迷着,你却对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!”
陈茯双手抱胸,上前一步,眼神里满是嘲讽:“见不得人?我和我丈夫,做夫妻间该做的事,天经地义!倒是你,一个外人,天天觊觎别人老公,还偷偷摸摸进病房监视我们,你这行为才叫不检点吧!怎么,平时不敢对昏迷的霍浔动手,看我碰了就眼红?有本事等他醒了,你当面跟他表白去,看他瞧不瞧得上你!”
原著她可是重温了两遍的,对白艳梅这个角色没有任何描写,甚至在书里都找不到这个角色名字。
连炮灰都不是。
白艳梅咬着牙,恶狠狠地说:“你别得意,你以为霍团长真的会看上你这种女人?等他醒了,知道你趁他昏迷对他动手动脚,他绝对不会放过你!”
陈茯挑了挑眉,“哎呦,我好怕怕哦,你不知道吧?他妈妈说过了呢,如果霍浔醒了要和我离婚,她第一个反对,把霍浔赶出家门呢,我有霍家撑腰,我怕什么?”
其实并没有说过,男主他爹他妈又不在这里,也不怕被白艳梅知道她在撒谎。
白艳梅咬着牙,怒气冲冲转身摔门而去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我爸妈说过这样的话?”霍恩从病房外走进来,一脸狐疑看着陈茯。
陈茯耸肩,“吓唬她的,看不得她那么信誓旦旦说你哥不要我的话。”
霍恩说:“如果我哥醒来真不要你怎么办?毕竟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陈茯可是有心上人的,她应该巴不得哥醒来后和她离婚吧。
这样的话,陈家不用返还彩礼钱,也没有得到任何损失。
陈茯冲她笑了笑,“管他甜不甜,解渴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