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时轻雅怔愣一下,脑袋又埋在碗里去。
嗓音细若蚊蝇,“我家有遗传病史。”
墨酃手上的动作一顿,目光深沉,“什么病?”
时轻雅咬紧唇瓣不想开口。
墨酃敛眸,不说那他去查查就行。
饭桌上两人没什么交流。
饭后墨酃第一时间给墨月枝打去电话。
远在国外忙到飞起的墨月枝看见是亲哥的电话立马腾出手接听。
“哥。”
“时轻雅家里有什么遗传病史?很严重吗?”
墨月枝还以为是什么大事,结果就这。
“噢这个啊,没事,就一个糖尿病而已。”
听见是糖尿病墨酃紧张的神情才松懈下来,还以为是什么影响做爱的大病。
“哎哥,你突然关心这事干嘛?”墨月枝来了好奇心。
墨酃语气冷然,“你看起来很闲。”
墨月枝一听如临大敌,“我很忙,再见再见!!”
“嘟——”
电话被挂断。
墨酃收好手机从阳台走进客厅,哪里还有女孩的身影又跑到卧室去当缩头乌龟去了。
漆黑的眼眸冷下来。
卧室里的时轻雅坐在瑜伽垫上发呆。
其实仔细想想男人在的话会缩短她的活动空间,而且除了打雷下雨能起到一颗定心丸的作用好像也没其它的用途。
相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挺尴尬的。
忽的她又猛的摇头,她有什么资格说这些,她没有资格的啊!
心情很快调整,时轻雅拿着书巩固知识,万一墨酃真给她找了个工作她也不能是个半吊子啊。
简单模拟了几个肥胖、孕妇等不同人群,笔记本上写着一份完整的膳食计划表。
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十点。
时轻雅站起身来松了松筋骨,又将东西收好放到一边。
走向衣柜里拿衣服洗澡去。
脱掉衣服打开花洒的开关。
“咦!”
时轻雅抬头望天,一滴水都没有。
停水了吗?
套上衣服走出去,试了一下浴缸以及没有出水。
她不信邪的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,还是没有水。
真的停水了。
那今天怎么洗澡?
她走出去敲了敲隔壁的房间。
“哥哥,是我轻雅。”
“进来。”
得到同意时轻雅推开门走进去,男人正在办公桌前办公,连头都没抬一下。
时轻雅走过去很是打扰的开口,“哥哥…家里好像停水了。”
闻言,墨酃抬起头来看向女孩。
“停水了?”
时轻雅乖巧的点头,“我刚刚想要洗澡的但是好像没水。”
墨酃听罢起身走向洗手间,打开水龙头。
水柱哗啦啦的流。
视线看向站在一旁的女孩。
“没有停水。”
时轻雅有些不可思议,“怎么会,可是我房间都没水。”
墨酃故作不知的问,“月枝房间呢?”
“枝枝房间上了锁。”
羞眉一皱,时轻雅撇着小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总不能不洗澡吧,枝枝给她买的衣服可贵了,怎么能玷污那漂漂亮亮的衣服呢。
想到什么时轻雅咬唇悄然抬眼看向男人。
察觉到女孩的视线墨酃在第一时间移开目光。
“哥哥可以借你的浴室洗个澡吗?”贝齿轻咬带着水润光泽的玫瑰唇瓣,一双水杏眸眼巴巴的盯着男人。
墨酃眼神幽暗喉结不自觉滚动。
勾引他。
“可以。”低沉嗓音带了点哑。
见人同意时轻雅眉眼弯弯,“谢谢哥哥。”
“嗯。”墨酃越过女孩离开洗手间回到办公桌前坐下,努力平复心中的欲火。
笑的那么好看简直让人犯罪。
时轻雅没察觉男人的异常,开开心心的回房间拿衣服,又走进浴室洗澡。
办公桌前墨酃盯着电脑上的视频。
女孩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,雨丝顺着娇躯冲刷滚落,氤氲雾气里勾勒出前凸后翘的身姿。
这血脉喷张的一幕,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。
墨酃仅仅看了几秒后便合上笔记本电脑。
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重重吐息。
深邃的眼眸紧闭,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旖旎画面,低沉的呼吸更加急促。
抬手拿起遥控器将空调开到最低。
明明浴室的水声很小,可偏偏就像在他耳边放大了无数倍。
脑子里的想法也更加疯狂。
“嘭——”
墨酃抬手将桌上的电脑砸在地上。
靠在座椅上闭着眼一再压抑。
时轻雅洗完澡出来,就听见不小的粗喘声。
视线扫向办公桌前闭眼休息的男人,额间青筋突起晶莹的汗珠滚落,好像跟上次一样。
“哥哥你怎么了?”
墨酃猛的抬眸看过去,双眸通红。
时轻雅被男人要吃人的眼神吓了一跳,害怕的后退半步,“哥哥你……”
“雅雅……”暗哑的嗓音轻喃。
时轻雅抿了抿唇主动走过去,蹲在男人跟前关心的问,“哥哥你是不是跟上次一样生病了?”
女孩刚洗完澡全身的肌肤宛若樱花一样粉嫩,香软气息扑面而来。
墨酃浑身紧绷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爆发。
幽暗如夜的眸直勾勾的盯着女孩,“哥哥生病了,雅雅愿意像上次一样安抚我吗?”
“愿……”
美眸微怔。
意字还没说出来,时轻雅腰上一紧她整个人跌坐在男人腿上。
墨酃将头埋在女孩脖颈处,唇瓣微张轻贴上去。
伴随着男人的动作,时轻雅只觉得那块皮肤又烫又痒,“哥哥……”
墨酃收了动作将人紧紧搂在怀里,语气多了几分脆弱,“哥哥难受……”
听见男人说难受时轻雅也觉得胸口堵的慌,手臂僵硬的抬起下定决心后又落到男人宽厚的背脊。
轻柔的嗓音安抚,“哥哥你会没事的。”
没事?
他都快火山爆发了还没事!
娇嫩欲滴的樱桃就在嘴边他却不能吃,只能像个瘾君子般,闻一闻,蹭一蹭。
他只觉得自己很失败。
时轻雅轻拍着男人的后背,视线落在自己白皙的手臂上,上面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跟小山丘一样,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不太明白这屋子为什么跟冷库一样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墨酃从忍痛将人松开,盯着女孩那张软白的小脸温柔开口,“辛苦你了,累不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