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,“我说我没有推她,你信么?”
凉幕礼的薄唇吐出强硬的字眼,“道歉!”
傅婴想冷笑,小腹处的痛感再次袭来,让她的嘴角绷紧,面色发白。
靠在凉幕礼怀里的胥梦萱说,“婴婴好像真的不舒服。”
“还能动手推人,我看她身体好得很!”凉幕礼嘴上如此说,锐利的视线却专注着傅婴的脸色,察觉出异样,神情微沉,“哪里不舒服?”
说着,抱着胥梦萱的手松开,准备上前查看傅婴的情况。
“啊!”胥梦萱痛呼一声,往旁边倒去。
凉幕礼长臂一伸,将她搂住,“怎么了?”
“我的脚好像扭了。”胥梦萱一只脚虚虚地踩在地上,抬起的眼里含着泪花。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凉幕礼急忙将她拦腰抱起,上了车。关上车门后似乎才想起被他遗忘的傅婴,降下车窗,“不舒服多喝点热水。”
在他看来,傅婴是因为闹了这么久下不来台才装不舒服,就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,让他来哄她。
傅婴缓缓抬头,看着黑色的迈巴赫从跟前滑过,转眼消失在路的尽头。
可见多急切。
她再也撑不住地蹲在地上,连嘴唇都失了血色。
好像有无数只的手在撕扯着她的子宫,抓得鲜血淋漓,靠一遍遍的深呼吸来缓解疼痛。
刚才真是好笑,她居然想开口求凉幕礼帮她买一下止痛药。
结果,凉幕礼看到胥梦萱脚受伤就将她扔在一边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同学,你没事吧?”好心的女生走到身边问。
傅婴摇摇头,站起身,朝离学校不远的药店走去。
脚步虚浮,却坚定。
没关系。
死过一次的人,应该学会吃痛。
下午傅婴躺在床上休息,没有注意到宿舍门被人悄悄推开一条缝。
胥梦萱站在门口,像阴暗里的蛆,面目刻薄恶毒地看着床上的傅婴。
听她之前的室友说傅婴搬宿舍来了。
和凉幕礼闹到这种程度,她怎么敢的?真当自己是凉家的千金,有恃无恐?
要是让凉幕礼知道,肯定会很生气。
毕竟脾气闹多了,只会让男人愈发厌烦。
所以,胥梦萱决定‘帮’傅婴加把火!
两天后,会所的豪华包厢内,凉幕礼正和朋友聚餐,也是上次参加凉老爷子寿宴的几位。
凉幕礼将手中空杯放下,胥梦萱便懂事地倒上酒。
旁边的兄弟起哄,“我们现在是不是该改口叫嫂子了?”
“你们别这样说,我和幕礼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。”胥梦萱嘴上不赞同,内心却按捺不住的喜悦,视线更是观察凉幕礼的脸色。
见凉幕礼没有不高兴,眼里闪过娇羞。
平常和凉幕礼走得比较近的薛司康凑近一些,问,“幕礼,你现在和胥梦萱出双入对的,不怕婴婴真生气?我听说她还在生你的气。这次闹的时间有点长啊?别到时候她真不理你,你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凉幕礼笃定地说,“不可能,你就算把刀抵在她的脖子上,她也不会和我分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