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仓皇离去的女人,叶以辰莫名来气,但脑海里还是不可控制的涌现出刚才的画面。
高耸的饱满,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,晃花了他的眼,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,往下是………
………
玉娇珑从叶以辰的房间出来时左看右看,一路上忐忑不安,犹如小鹿乱撞,就怕被人撞见。
刚回到闺房,她就迫不及待的洗澡,想把叶以辰的气息洗掉。
玉娇珑放松的泡在浴缸里,恰到好处的水温缓解了她身体的疲劳和酸痛。
也就这时候,她才有时间检查身体。
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泛着暧昧的痕迹,虽然玉娇珑对昨晚的情事很模糊,但这些痕迹都在向她无声的诉说昨晚的疯狂。
玉娇珑看小说时就知道叶以辰性欲旺盛,自从破处后就不再克制身体的欲望,时常让原主到他的房里,玩的也是花样百出。
还好她今天早上摆脱了,看来她以后要避免和叶以辰见面,能离他多远就多远,不见面最好。
洗漱出来后,玉娇珑整个人神清气爽。
她站在窗户前吹头发,喧哗声从楼下传来,“嗡嗡嗡”的吹风机声音也无法掩盖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玉娇珑生出好奇心,爱看热闹是人的天性,她也不例外。
头发吹干后,她连忙套上宽松的运动服,将她的好身材包裹得很严实,运动服已经穿着有些年头,有些位置已经起球。
走了几步,玉娇珑反应过来。
她回到镜子前,满意的欣赏着镜子里的那张脸,皮肤光滑细腻,犹如剥了壳的鸡蛋,精致的五官,真美。
尽管看了十来年,但玉娇珑每次照镜子都不由得感叹这张脸的美貌,小说里的倾国倾城的美人就是这种长相吧。
也怪不得一向清醒克制的叶以辰会贪恋原主的美貌。
自恋了好一会后,玉娇珑扒拉着厚重的刘海,遮盖住精致的媚眼,随后带上厚重的黑框眼镜,最后在法令纹位置画上不轻不重的两条线,用手擦了几下,变得自然起来,就像是自带的法令纹。
玉娇珑再次照镜子,沉鱼落雁的美人已经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色苍白,平平无奇的书呆子。
她很满意此刻的形象,再次确认没有露出破绽的地方后才放心出门。
来到楼下,喧哗声更加的明显。
玉娇珑蹬着一双人字拖就往喧哗的人群走去。
吃瓜群众围成一团,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的。
叶家平时规矩森严,并不允许下人聚集在一块闲话家常,议论是非,今天这样的情况鲜少出现。
玉娇珑好奇心更盛,她扒着关系好的女佣李红问起来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李红先是问道:“你怎么现在才来呀?差点就错过大事件了。”
接着兴奋的挽着玉娇珑的手道:“刘月昨晚在大少爷喝的水里面下药了,就是那种喝了之后让人发情的药。”
玉娇珑看小说时,作者对于叶以辰被人算计这件事只是一笔带过,毕竟女方不是重要角色,不值得作者浪费笔力去描写。
这会她亲身经历,有些震撼。
在叶家工作的人大多数是少年时期就招进来的,叶家家规森严,这些人从小就接受严格的培训,已经驯化成为唯命是从的仆人。
即使有人心里有异想天开的想法,例如迷恋叶以辰的心思,但都会埋藏在心里,并不敢让别人知道,更别提付出行动。
李红在一旁感叹道:“刘月胆子好大,心里想想就算了,竟然还敢做出来,以下犯上,这下子有的苦吃。”
她话音刚落,女性的痛呼声响起,撕心裂肺的,让围观群众听着不寒而栗。
玉娇珑挤开人群看过去,刘月的手脚被捆绑着,跪在地板上,没有自由可言,更别提尊严。
在这个以钱和权为中心的国度,有钱有势就高人一等,穷人一直处于被压迫的地位,尤其签了卖身契的人,没有人权和自由。
细长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刘月的后背上,声音异常响亮,可见力气非常大,轻薄的衣服根本起不到一丝的保护作用。
围观的人群倒吸一口凉气,那一下又一下的鞭打就像是抽在他们身上一样。
玉娇珑并不会同情刘月,要不是刘月的痴心妄想,她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和叶以辰睡在一起。
不过,到底是谁给她下药的?
还是喝错了?
她又是怎么碰到叶以辰的?
玉娇珑头疼,昨晚的宴会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,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踩坑了。
如果让她知道是谁搞的鬼,她一定不让对方好过。
刘月大声哭喊着:“别打了,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林姨,我真的不敢了。”
“求求你了,林姨。”
哭声撕心裂肺,围观的仆人都于心不忍,但并不敢开口求情。
被唤做林姨的女人今年五十来岁,已经在叶家工作四十来年,是个资深的老员工,平时负责叶家的人员管理,相当于一个公司的HR。
林姨不为所动,她表情严肃的开口:“继续打,不打不长记性。”
只有这样才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。
随后,她环顾一周,看着那一张张年轻的脸庞,警告道:“收起你们的非分之想,大少爷和大小姐身份高贵,不是你们这些阿猫阿狗所能肖想的,如果让我发现你们不安分,刘月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,也会是你们的人生污点,跟着你们一辈子,去哪都摆脱不了。”
“你们给我牢记在心,安安分分的做人,听到没有?”
围观的仆人被这个惩罚的场景震慑住,心里那一点点的旖念早已经消失殆尽,纷纷表忠心,他们大声的喊出口:“听到了。”
玉娇珑红唇微启,跟着说出口:“听到了。”
林姨对此很满意,证明她这次的工作任务做得很成功,眼含邀功似的看向高处。
玉娇珑顺着林姨的眼神看过去。
高贵的叶太太和叶知画站在二楼阳台处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这一群身份低下的仆人,就像俯视蝼蚁一般。
她们眼神里充满着轻视与不屑,刘月痛苦的哀嚎声没有引起她们一丝一毫的同情与怜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