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学的时候。
姜柠刚把书本收好,就看到苏若雪走了过来。
温温柔柔的声音,响起:
“姜柠,等下我们一起去画展长廊吧,上次导师说你对无名女郎这幅画作的鉴赏很到位,我想向你请教哎”
姜柠害羞的的笑了笑:
“我也是按照老师的方法来的。”
但是紧接着神色带上了一些的为难,因为她已经约了好闺蜜一起去画展,临时加人的话,不太好。
苏若雪复又问道:
“姜柠同学,可以吗?
正在说话间,另一个同样精致漂亮女生便朝着姜柠走了过来:
“柠柠,墨迹什么呢,别忘了我们还要去画展长廊呢。”
她穿着简约的毛衣休闲裤,将头发整个扎起,露出清纯靓丽的小脸,下巴微抬,显得有些娇纵。
但苏若雪的眉头轻皱:
[系统,这就是原文中,女主的好闺蜜,锦里。]”
小八:[是的,宿主,我们其实也可以先通过她接近女主刚刚来看,女主好像对你有戒心。]
锦里走近,然后看了看姜柠,然后又看了一眼苏若雪。
“柠柠,怎么还不走?”
姜柠看了一眼锦里,有些心虚:
“里里,若雪想和我们一起去画展长廊。”
“我当是什么事呢?行啊,那一起去呗”
锦里不太在意应道:
“只要金枝玉叶的苏小姐别嫌弃就行”
苏若雪温柔的笑了笑:
“怎么会呢?能和你们一起去就很开心了”
然后三人一起去坐了公交车。
看到姜柠和锦里,滴—公交卡响起的时候。
苏若雪的嘴巴抽了抽。
打开钱包,拿出一张零钱,投了进去。
引得司机用看煞笔的眼神,看了她一眼。
公交车上人不多,幸好还有位置。
苏若雪看着接受良好的二人,嘴角抽了抽
姜柠看着苏若雪皱眉的模样,软软糯糯的开口:
“若雪,你真的没有必要和我们一起坐公交的”
苏若雪轻笑着将头发挽到耳后:
“这有什么?我一次坐,挺新奇的”
路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感觉她们有些装。
苏若雪主动看向姜柠问道:
“我们下午没课,去完画展,你还有什么打算吗?”
“里里回家,我要去蛋糕店打工”
姜柠也没多想回答。
苏若雪不禁诧异:
“柠柠,你很缺钱吗?”
这话说的太过直接,姜柠忍不住拧眉
随后就被一旁的锦里接过话了,有些不屑:
“打零工只不过就是我们这些贫困同学的日常罢了。”
闻言,苏若雪有些尴尬: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觉得,如果柠柠需要帮助的话,可以动用大家的力量”
姜柠接过话:
“谢谢若雪的好意,不过我目前不需要”
薄京慈包了她的衣穿住行。
近郊庄园内有各种品牌送来的当季最新款的衣服,珠宝,包包,甚至于量身给她定制衣服。
但是,
她整个身上却超不过100块钱,如果不叫司机的话,她连打车的钱都要靠自己攒。
用薄京慈的话说就是,
女人有钱就会变坏,特别像自家小宠一样漂亮惊艳的人儿,自然要管的严一些才好。
………
等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后。
苏若雪只感觉脚步虚浮,姜柠和锦里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。
锦里冷笑:“苏大小姐,不用勉强”
姜柠也赞同:“对,你坐不惯的”
“无、无事”
苏若雪还没说完,立刻就松开她们的手跑到不远处吐了起来。
锦里看着这一幕:
“柠柠,这么明显的接近你不会有什么目的吧?”
姜柠漂亮的眼睛也看向她,闻言,歪头思考了一下:
“应该不会吧,图我什么呢?我们是同组的,她应该是想和我们交朋友。”
锦里的眼睛里还带有着戒备,好看的脸上尽是严肃。
“最好是这样”
“好啦”姜柠勾了勾锦里的胳膊:
“你别担心啦,相信我,无论遇到什么,我都能解决的”
闻言,锦里回头,看到了姜柠眼中的坚韧。
微微叹气,柠柠家庭发生变故之后,看似没变,但其实也坚强许多…
看着好友宽慰的模样,锦里点了一下她的额头:
“遇到什么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不?”
顿时 ,姜柠如小鸡啄米般点头。
说话间 ,苏若雪走了过来。
脸色还有些苍白。
姜柠拿过包包中的水:“若雪同学,要喝一点嘛?”
苏若雪摇了摇头,不用了。
……
画廊上,
尽是京大艺术系表现优异作品。
站在一幅天使画像前,姜柠总觉得有些熟悉。
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总觉得这幅画应该是出自自己笔下一般。
与一般白色天使不同,
它却是以白色为背景的纯黑天使,但天使神情又是悲悯的闭着眼睛,透出一种抑郁绝望的感觉。
到底经历了什么,才能够画出这种悲悯压郁的画。
“柠柠同学,这幅天使,我画的怎么样吗?”
听到苏若雪的声音,姜柠缓过神,看到了右下角的署名—苏若雪。
“很好”姜柠想也没想就开口了。
然后又慢吞吞的说道,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愧疚:
“只是没想到若雪同学的画这么的……压抑”
“这是我一年前画的,当时,心情不太好…”苏若雪垂了垂眸。
脑海中,小八声音响起:
[宿主,你好坏哟,这明明是一年前你用特殊手段盗用的]
[一个傻白甜而已…]苏若雪心中不屑。
……
但姜柠却以为提到了对方的伤心事,真诚的道歉:
“抱歉”
苏若雪恰到好处的勾起一抹脆弱的笑容:“都过去了”
果然,就见眼前的傻白甜眼中出现了心疼…
苏若雪不屑的勾了勾唇角:没一点难度。
这种傻白甜女主她拆散的没有8个也有10个了
…………
下午四五点的时刻。
蛋糕店
姜柠正认认真真的做蛋糕,却接到了薄京慈的电话。
那边的声音响起:
“柠柠,下午还有课吗?”
“没有”
姜柠乖乖的回答,她的课表还有一份在男人那里
闻言,男人的微扬的唇角一下收了起来,显得有些无情,冷厉的声音透出不满:
“没有课怎么不过来找我?”
对于男人的喜怒无常,姜柠早已经司空见惯,尝试的开口:
“那、那我现在去找您?”
薄京慈冷笑:
“不用了,主动说的,又有什么意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