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跳微快,抬眼看去便是一袭白裙撞入眸底。
纯白裙摆微动,女子身形轻晃中带起一抹湖蓝色泽,摇摇晃晃。
玄凛弋呼吸骤然一紧,似有阵阵白光似在眼前炸开。
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个刚食荤的男人,正常男子早早便在十二三岁有此经历,他却硬是凭借自己的自制力拖到了现在。
边关千锤百炼的结实身体,如何能禁得起如此引诱?
明月没等到男人的回答,倒是被对方那铁钳似的大手钳了过来,狠狠禁锢在怀中。
女子身躯娇软带着令人着迷的馨香好闻之气。
玄凛弋冷着脸,面无表情的埋进对方纤细脖,这几日的缺失似乎补齐了些。
他心脏被刺激得在狂跳,分明理智在拒绝,身子却完全不受控制,脑海中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打架。
一个叫他远离,一个叫他更靠近。
他是得远离着些,是得用尽全力令怀中女子哭叫着远离。
‘哗啦’一声,宽大木桌上的茶具与点心被尽数扫落至地。
明月被吓得发出短促惊叫,男人眸中染着火,神色却冷肃而阴森,她以为对方疯了。
很快,她便叫不出来了,她被堵住了嘴。
……
烟雨阁奢华无比,更别说雅间内的物件,木桌是上好的金丝楠木,结实得很。
纵使桌上动静再大,桌面也都稳稳当当,隔壁自然那也听不见半分。
天翻地覆间,明月不忘初心。
她颤颤开口:“大、大人……你若、若是满意,便让奴家长久的伺候你,可好?”
这几日老鸨给了她一本上不得台面的书籍,上头说女子提要求时,最好是在这时刻, 书中男子总是答应得格外爽快。
但书籍多为杜撰,反正这姓江的没立即同意,在她多次相求下,这人好似还有些气恼。
发了些狠。
她有些气恼,忍不住说道:“大人……你不同意,可是身子不适?觉得会虚弱亏虚……”
这姓江的白吃白拿,只能用些激将法。
“闭嘴!”男人的确被她激将了。
很快,金丝楠木的结实桌子便塌了,男人眼疾手快搂住了她,却是依旧不减分毫凶狠。
直至她昏睡过去,这人的依旧没松口。
玄凛弋看着女子睡去的娇颜,汗水沾湿她的精致如画的眉眼,眼尾处的绯色不减。
他也依旧不减。
将女子紧紧搂住。
他在想,今夜过后便不受此女蛊惑,既是不再受惑,那稍稍放纵也是行的。
屋内除了有那结实的金丝楠木桌外,在层层叠叠帐幔之后,还有张宽大木床。
夜深,却依旧有那不甘寂寞的猫儿出没。
……
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,玄凛弋这才餍足搂着半梦半醒的女子睡去。
明月再次醒来时,她只觉浑身比之上回还要难受。
再看搂住自己安稳沉睡的男人,她心中难免涌起火气来,昨夜她那么相求,这人都不肯松口,倒是将自己给不留余力的吃干抹净了。
想到这,明月心底便涌起怒意来。
她抬手便在男人腰间狠狠掐了一把,男人似乎困极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心。
这一夜七八顿荤食,倒也的确是不大消化。
明月冷笑,抬手又狠掐了一把男人,这回她用了很大的力气,男人常年待在边关,身上的肉十分紧实,她铆足了劲甚至连指甲都用上了。
她也不傻,狠掐一把后便立即缩回了手,开始酝酿眼泪,当眼角第一颗泪落下时,正好瞧见男人睁开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