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脑子寄存处…)
(你们别跳章看啊,别人都是第一章完读60+,后面一路向下阳痿了)
(你们倒是牛逼了,我第一章20+,然后一路向上,30章给我干到60+完读)
(希望大家耐心看下去,让我开头变高完)
南滨市。
市中心医院。
“头疼恶心,伴随失眠,每个月都会来几次,这种情况多久了?”王医生推了推眼镜。
“五年了吧。”秦言揉了揉太阳穴,声音沙哑,“最近加重了。”
“难道是来大姨父了?”
王医生这样想着,敲键盘的手停住了,表情严肃起来:“五年?”
“生完孩子后。”秦言下意识回答,随后自嘲地扯了扯嘴角,像是他生下女儿似的。
五年前在酒吧当保安,遇见苏婉宁,那时她独自在包间喝醉酒。
秦言敲了敲门,一句我能进来吗。
两人稀里糊涂的发生关系。
没过几天就结婚领证了。
检查单很快开好,秦言道谢后走出诊室,看了看时间,下午三点,女儿四点放学。
秦言头疼欲裂,再次按了按太阳穴,给妻子苏婉宁打去电话。
“老婆,我下午要做检查,你去接一下小白?”
电话那头,苏婉宁顿了顿后说,“我在参加同学会,要晚一点回去,我们五年没聚过了。”
“五年没聚过,为什么这次偏要去,他也去了?”
秦言有些恼,提高了嗓门。
“他是我大学同学,他当然在。”苏婉宁有些不耐烦,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大学同学?应该是初恋白月光吧?!”
秦言的头一阵抽痛:“有没有问题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
苏婉宁没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。
“秦言,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,我和他以前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,今后也只会是上下级的关系,你是不是想多了?”
“呵呵,上下级?”
“可能真的是我头疼想多了吧。”
他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你头疼的毛病又发作了?”苏婉宁明显愣了一下,声音软了下来。
“是的。”
秦言语气也平和一点,淡淡回了一句:“这次疼的稍微厉害一些,所以,你能不能去接小白?”
苏婉宁沉默两秒,丈夫头疼的情况这五年她一直都知道。
每年都会有几次,让他去医院,可他倔的很,不愿意去。
“这次大学同学都在,提前走不太好,以前你不都是忍忍就好了吗?”
“忍忍?”
秦言内心苦涩,怒上心头:“以前忍,是因为不想影响你工作,可现在呢?你告诉我,你在做什么,陪你的老相好聚餐!”
“你让我怎么忍?”
再忍你就给我戴绿帽子了!
苏婉宁的脸冷了下来,觉得秦言是在借头疼的问题,让自己回去,她冷冷开口。
“你不要无理取闹,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,就是同学之间的聚餐,我和他没什么,你还要我怎样?”
秦言看着核磁共振检查室门的长队,不想多说,直接挂断了电话,打算马上去幼儿园接女儿。
他站在育儿园门口,等待着即将放学的女儿,伸手摸出口袋的烟。
“啪”的一声,按下打火机,突然想起女儿皱着鼻子说“爸爸好臭臭”的模样,收起了烟。
想起这半年来,妻子的行为,内心如针扎一般难受。
苏婉宁作为苏氏集团的大小姐,在滨海市有一家资产过亿的公司。
长相绝美,气质冷艳。
属于看上一眼,就想和她要个孩子的那种。
秦言虽然在外形上和她绝配,同样帅的犯规。
但…他没有工作。
家境?没有,他五年前就失忆了。
女儿出生后,在家做全职丈夫,负责妻子和女儿的生活。
女儿秦月白的出生,似乎融化了苏婉儿脸上和内心的寒冰。
妻子对他冷淡的态度逐渐改变。
夫妻生活也日渐融洽…
直到半年前,苏婉宁的白月光回国,一切都发生了改变。
白月光家道中落,苏婉宁对他施以援手,百般照顾。
几个月下来,还让他进了妻子的公司,当上了市场部总监。
经常一个电话打来,苏婉宁丢下餐桌上的秦言和小白,急匆匆赶去公司开会。
中途秦言几次提出不满,但她都以老同学,工作上的理由搪塞过去。
“爸爸!”
此时,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秦月白穿着鹅黄色连衣裙,看到爸爸后立即扑了过来。
秦言蹲下接住女儿,熟悉的奶香味道扑面而来,暂时冲散了头痛和心中的苦涩。
“小白,今天有没有听老师的话?”
“嗯,小白很乖的!”苏月白连连点头,踮起脚摸了一下他额头:“爸爸不舒服吗?脸好白。”
他心中一暖,笑着摇摇头,牵起女儿的小手:“走,回家爸爸给你做糖醋排骨。”
“妈妈呢?”
“妈妈在忙工作。”
“又在忙啊。”女儿撅起嘴,但很快又笑起来,“那爸爸可以陪我拼乐高吗?”
“当然。”
临江别院小区。
八点半,他给女儿洗完澡,讲完睡前故事。
他再次揉了揉太阳穴,给苏婉宁打去电话,嘟嘟嘟一连串声音,无人接听。
秦言眉头紧皱,想起她所谓的老同学来电时,她没有丝毫迟疑的接听,心中顿时有些失落心痛。
“爸爸,我给你揉揉。”
小丫头爬起来,用柔软的手指轻轻按压他的太阳穴:”这样会好一点吗?”
秦言闭上眼,享受小棉袄带给他的温暖:“嗯,小白是世界上最棒的医生。”
“爸爸才是最棒的医生!”
小白嘟着嘴奶声奶气的说。
“爸爸给妈妈揉脚的时候,妈妈都会舒服的哼哼…”
这……少儿不宜,不太好!他在心里做检讨。
等女儿睡着后,他轻手轻脚回到客厅,吞了片止痛药。
十一点整,门口终于传来声响。
苏婉宁高跟鞋的声音在玄关停顿了一下。
她走进客厅,看见秦言躺在沙发上。
“怎么睡在这里?”
“头痛。”
秦言睁开眼,眼前的苏婉宁雍容美丽。
苏婉宁突然有点过意不去,坐到他身边:“我给你揉揉。”
秦言眉头紧锁,狐疑的看向妻子,难道做了对不起我的事?
这种想法让他内心发狂。
“婉宁,你没发现自从他回来后,我们的关系有些不对吗?”
苏婉宁的手停了下来:“你怎么又提他,我和你解释了那么多次。”
她的性格一向强势,在她看来,能和秦言解释已经不错了,可他呢,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是在担心你。”
苏婉宁想到这五年来,秦言对自己和女儿无微不至的照顾,轻轻叹出一口气,继续给他揉着太阳穴。
“我聚会没有喝酒,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。”
“作为你的丈夫,同样也是男人,我很清楚其他男人的想法。”秦言握住她的手,“你为他已经做的够多了,除非开除他,否则我还是放不下心。”
苏婉宁听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冷冷的看向他:“说了这么多,你还是不相信我,你知道城东项目对公司来说多重要吗!这三个月以来,他为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,我总不能因为你的无理取闹开除他吧?”
秦言苦笑一声,想到女儿,只能忍住心中的怒火。项目,公司,似乎在她眼里,这些比家庭都重要。
“你知道小白今天问我什么吗?她问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和我们在一起。”
苏婉宁脸色变了:“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
“我说妈妈很忙。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为什么她妈妈宁愿陪白月光吃饭也不接女儿。”
“秦言!”苏婉宁厉声喝止,随即看了眼房间熟睡的女儿,压低声音,“我再说一次!何景琛只是同事和朋友,你别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。”
“那请你至少履行最基本的母亲责任。”秦言失望的向着卧室走去,“明天小白幼儿园有亲子活动,希望你能记住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