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在往常,钟菲菲定会第一时间回家,可今天不一样,她马上就要摆脱糟糕的原生家庭了,怎么可能会停下来,并且从快步走变成了快跑,一副怕老娘抓回去的样子。
她知道自己装作没听见娘的话,一旦回家,少不了一顿毒打,从小到大她不知挨了多少顿,早就受够了。
现在有一个能摆脱的机会,说什么她都要抓住。
李氏看女儿越跑越远,气得直跺脚。
“赔钱货,等你回来了,看老娘不扒拉你的皮。”放了句狠话,连忙回家收拾去了。
村长已经通知了,明天一大早就要离开,今天家家户户都忙得脚不沾地。
好在有了粮食,暂时不用担心没吃的。
由于从镇上弄到的都是杂粮,虽说可以做杂粮饭,可也有不少人家,拿出少量粮食磨成粉,这样既能做汤,也可以烙饼,换换口味。
不过大部分人家用杂粮磨粉,都是为了家里的老人孩子,杂粮拉喉咙,不适宜老人孩子吃,磨成粉好下咽。
她之前就是去村里磨坊磨粉去了,交代女儿在家收拾东西。
结果她还没到家,就看到赔钱货往村外走,当下最重要的事逃荒,赔钱货很清楚,这会儿出村干什么。
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,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她。
李氏没去追女儿,而是回了家。
钟菲菲走出村,走了好远一段路,才敢停下来喘口气。
“呼~”
心脏嘭嘭跳的厉害,她知道除了快跑的原因,还因为只要她被抓回家,等待她的绝对是一顿毒打。
歇了一会儿,等心绪平复的差不多了,钟菲菲才继续往王家村的方向走去。
“咚咚!”王氏正收拾东西,听到敲门声,就让儿子去开门。
“儿子,娘在忙,你去看看是谁?”
正看书的王奋,不情不愿合起书,朝门口走去。
“知道了。”
“吱呀!”打开门,王奋见外面空无一人,这时王氏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儿子,谁呀,有什么事?”
“娘,没人,可能是敲错门了。”王奋回答道。
“哦!”王氏没放在心上,继续手中的活计了,没办法,她家只有自己和儿子两人,儿子是读书人,还是秀才,手是拿笔写字的,怎么能干粗活,只能她来了。
王奋正准备关门,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奋哥,奋哥。”
“菲菲,你怎么来了。”王奋看到钟菲菲,眼睛一亮,自从钟晚意跌下山,他和钟菲菲就再也没见过面了。
搁在没中秀才前,他根本看都不看钟菲菲一眼,可今时不同往日,他如今是秀才老爷了,不用在没日没夜的苦读,当然要享受一下成为秀才后的好处了。
考中秀才后,除了能免田税,让他最满意的是,以前看不上他的姑娘,目光也会落到他身上了。
只是那些姑娘,可不会和他在婚前就有肌肤之亲,钟菲菲就不一样了,他只要甜言蜜语说几句,就把清白的身子给了他。
他和钟菲菲有过几次,只不过每次都没人发现,结果上次在山上被钟晚意碰到了。
他是秀才,也是钟晚意的未婚夫,绝对不能让这件事被更多人知晓,就狠心对钟晚意动了手。
谁知道钟晚意也是命大,都掉下山了,还能捡回一条命。
那又怎样,反正快要逃荒了,以后会逃到哪里,谁也不清楚,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见面,因此他放下了心。
只是和钟菲菲做过那事后,就一直让他惦记着,村里很快就要离开了,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做上一回。
他没想到钟菲菲竟然找了过来,送上门的,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。
想到那种滋味,王奋浑身难受的紧,打开门就往钟菲菲那里走。
“菲菲,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奋哥,不是你让我来的吗?”钟菲菲疑惑地问。
“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了。”王奋随口说了一句,接着就把钟菲菲抱了个满怀。
“菲菲,小心肝,哥哥对你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来,让哥哥亲香一个。”说着王奋的手就不老实起来。
钟菲菲仰起脖子,任由王奋在她身上啃咬,心里甜的跟蜜一样。
她的选择没有错,看她的奋哥哥说话都是文绉绉的,她都听不太懂,果然秀才就是不一样。
“菲菲,走,去那边。”
“等下,奋哥,你不是说今天带我见婶子吗?”钟菲菲故作娇柔地说。
“啊,对对对,见,见,好菲菲,哥哥忍不了了。”
“奋哥,我回不家去了,等晚上好不好,到时你想怎么弄,我都依你。”
“菲菲,这几天我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,都怪钟晚意,要不是她,咱们两个也不用这样躲着。”王奋说着话,手上的动作不停,很快钟菲菲在王奋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,腿都站不住了。
“奋哥,我好难受,快,快给我。”
“好,菲菲,你的小奋奋这就来了。”
接着女人的呻吟声,男人的低吼声就响了起来。
只是两人正沉浸在身体的欢愉中,就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“竟然真有奸夫淫妇。”
“啊!”钟菲菲吓得尖叫一声,本来正在兴头上的王奋,猛地一疼,接着软了下去,顾不得想太多,就连忙穿起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