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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这是洗脑!我女儿快死了!”我拼命挣扎。
玄尘大师走到我面前,居高临下:“江施主,你的执念太重,扰乱了灵修场所的能量场。”
林晚秋甚至没有遮掩身体,冷冷地说:“心心的转院手续我已经签了,她将接受大师的能量治疗。”
“你疯了!那是骗局!”我怒吼。
玄尘大师微笑:“既然来了,不如亲眼见证灵修的力量。”
他示意手下按住我的头,强迫我跪下。
“看好了,这才是拯救生命的真正方式。”
他转身走向林晚秋,手抚上她的脸,然后是脖子,再往下…
林晚秋闭上眼睛,表情陶醉。
“住手!”我拼命挣扎,“晚秋,求你了,救救心心!她需要骨髓移植!”
林晚秋睁开眼,眼神冰冷:“心心的灵魂由大师接管了,你的执着只会伤害她,”
“如果你真的爱女儿,就该放手,让她接受灵能治疗。”
我绝望地跪在地上,眼泪夺眶而出:“我给你跪下了,求你了,用林家的资源,找到匹配的骨髓源吧!”
林晚秋冷笑:“世俗的治疗方式只会玷污灵魂。”
我被拖出“心灵彼岸”,扔在大门外的泥地上。
泥潭的脏水打湿了我的全身,但我感觉不到冷。
我的心已经死了。
走投无路的我在医院公园的长椅上一夜白头。
第二天,当我回到家里,想给心心拿个小被子,更加期待能见到妻子林晚秋时。
客厅空无一人,只有那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。
我循着香味,上到了三楼的修炼室。
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奇怪的喘息声。
我猛地推开门,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石化。
玄尘大师正在提着裤子,满脸潮红地往外走。
而林晚秋躺在修炼室的蒲团上,身上只披着一件敞开的白色“灵袍”,中门大开。
“江浩!”林晚秋尖叫着拉住衣服。
“大师在为我进行能量转移仪式,你怎么擅自闯入!”
玄尘大师镇定地整理着衣服:“江先生,你的负能量会影响仪式效果。”
“仪式?”我的眼睛血红,“你们在床上做的仪式?”
“这是高级灵修法门,凡人不懂。”林晚秋厉声道。
“女儿在ICU快死了,你却在这和男人苟且?”我的声音在颤抖。
“灵修和肉体结合是最高境界!”林晚秋竟然理直气壮,“心心的救赎需要我达到更高的灵性层次!”
我冲过去一把掐住了玄尘大师的脖子:“我女儿命悬一线,你却在做这些?”
“更可恶的是,你们还想把心心从医院转走?用你们那套狗屁能量疗法?”
林晚秋脸色一变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们想害死她?”我声嘶力竭地喊道。
“江浩,你彻底疯了!”林晚秋尖叫,“大师为了我的灵修牺牲色相,你却这样对他!”
“至于心心,她需要的是灵魂净化,不是那些伤害灵体的医疗手段!”
“滚出去!永远不要再回来!保安!保安!”
我被强行“请”出了自己的家门。
刚坐在楼道台阶上,手机便响了。
是医院。
“江先生,您女儿的情况又恶化了,请尽快回来。”
泪水终于决堤。
医院走廊上,主治医生拦住了我。
“江先生,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。”
他递给我一张名片:“国外有家公司叫’启明基因’,他们有一项实验性疗法可能对心心有效。”
我如抓住救命稻草:“多少钱?我卖房子也要试!”
“大约两百万美元,而且成功率只有60%。”医生直言不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