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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忍着剧痛甩开谢灼,径直进了衣帽间收拾行李。
外面传来关门声。
谢灼带着谢汐出了门。
想来是出门花钱哄妹妹去了。
果然,不到一小时,谢汐就给我打了视频电话。
我那巴掌打得不轻。
她脸颊上还有些红,却没了刚才被打时的愤怒,反而跟我道歉。
“对不起,嫂子,我不知道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。”
我懒得回应,将手机丢在床上,就继续折叠需要带走的衣物。
谢汐依旧喋喋不休,还将一条手链放在镜头前给我看:“我给你买了赔罪的礼物,你看看喜不喜欢,不喜欢我另换,你不要生气好不好?”
我下意识瞥了一眼。
便是她脖子上那条明显价值不菲的项链。
同款手链,不用想,也知道是项链的赠品。
我不说话。
谢汐竟也一直耐心地保持通话。
直到她进了内衣专卖店的更衣室,都要对镜拍了拍自己的试穿。
拿我当熟稔的闺蜜,问我:“这套新内衣好不好看?”
她满脸羞涩:“你觉得要是我穿的话,男朋友会喜欢吗?”
男朋友?
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,终于分给她一个眼神。
“喜欢,怎么会不喜欢?不信问问你哥。”
我走上前挂断电话,匆匆推着行李箱出门。
我想赶在他们回来之前离开。
可行李进了后备箱,我突然想起还有两件最重要的东西落下了。
一件,是定情时我送谢灼的平安玉。
想一刀两断,有些东西总要拿回来。
另一件,则是我从孤儿院带出来的盒子。
里面是连续二十多年,年年有人从海外寄给我母亲的信件。
一直放衣柜最下面压箱底。
我返回卧室,刚翻出盒子,谢灼谢汐就回来了。
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,我下意识就躲进大衣柜,关上了柜门。
那二人进入卧室。
一进门谢汐就将谢灼推倒在床。
她跪爬着倚到谢灼胸前,笑盈盈道:“哥哥,嫂子不在呢。”
“你每天在地下室看着我的影像和照片,跟我打电话,根本满足不了吧?”
“你不想摸摸嫂子刚给我挑的好看内衣吗?”